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，陆云窈碰见了李思雨。
“幺幺，嫣然，正好碰见你们了，你们坐我这桌吧。”
“好。”
陆云窈和方嫣然在李思雨对面坐下。
方嫣然疑惑道：“思雨，你最近出学校的次数好像变少了。”
李思雨扒拉着盘里的鸡腿，“是啊，我之前不是一直帮程家盯着程凛吗？最近那个程凛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，不去酒吧会所那些地方了，整天不是待在公司就是待在家里。我还听说，他现在一回家就直奔书房，开视频会议，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。”
方嫣然十分惊讶，“变化居然这么大？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？”
“谁知道呢。程家家主对我很感激，他们以为是我的功劳。给我打了一大笔钱，还帮我家里的公司打通了人脉，我可是赚大了。”
方嫣然开玩笑道：“感激你还不好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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